黑洞是什么?三体带你看更广阔的宇宙
三体
◆ 无限长的曲线就是宇宙的抽象,一头连着无限的过去,另一头连着无限的未来,中间只有无规律无生命的随机起伏,一个个高低错落的波峰就像一粒粒大小不等的沙子,整条曲线就像是所有沙粒排成行形成的一维沙漠,荒凉寂寥,长得更令人无法忍受。你可以沿着它向前向后走无限远,但永远找不到归宿。
◆ 在中国,任何超脱飞扬的思想都会砰然坠地的,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。
◆ 物理的尽头是数学,数学的尽头是哲学,哲学的尽头是神学。
◆ 空不是无,空是一种存在,你得用空这种存在填满自己。
◆ 其实啊,我就是看天上的星星也不会去想你那些终极哲学,我要操心的事儿多着呢,要供房子,孩子还要上大学,更不要提那没完没了的案子……我是个一眼能从嘴巴看到屁眼的直肠子,自然讨不得领导欢心,退伍后混了多少年还是这么个熊样儿,要不是能干活,早让人踹出去了……这些还不够我想的,我还有心思看星星想哲学?
◆ 雷志成是叶文沽心目中真正的军人,有着军人的坦诚和直率,而杨卫宁只是一个她见过很多的这个时代典型的知识分子,胆小谨慎,只求自保平安。虽然叶文洁理解他,但与他本来就很远的距离更拉远了。
◆在这个大兴安岭深处的小山村里,叶文洁心中的什么东西渐渐融化了,在她心灵的冰原上,融出了小小的一汪清澈的湖泊。
◆第二天我一直在想着那三个在“空”中舞蹈的球,思想从没有像这样全功率转动过,以至于有僧人问长老我精神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,长老一笑说:没事,他找到了空。是的,我找到了空,现在我能隐于市了,就是置身熙攘的人群中,我的内心也是无比清静。我第一次享受到了数学的乐趣,三体问题的物理原理很单纯,其实是一个数学问题。这时,我就像一个半生寻花问柳的放荡者突然感受到了爱情。
◆ “最近有一部电影,叫《枫》,不知你看过没有?结尾处,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儿站在死于武斗的红卫兵墓前,那孩子问大人:他们是烈士吗?大人说不是;孩子又问:他们是敌人吗?大人说也不是;孩子再问:那他们是什么?大人说:是历史。”
◆ 那花朵虽然娇弱但是绚丽无比,她在天堂闲适中感受着自由和美。
◆ 夜深人静的时候,从耳机中听着来自宇宙没有生命的噪声,这噪声隐隐约约的,好像比那些星星还永恒;有时又觉得那声音像大兴安岭的冬天里没完没了的寒风,让你感到很冷啊,那种孤独真的没法形容。
◆ 城市就是森林,每一个男人都是猎手,每一个女人都是陷阱!
◆ 有时下夜班,仰望星空,觉得群星就像发光的沙漠,我自己就是一个被丢弃在沙漠上的可怜孩子……我有那种感觉:地球生命真的是宇宙中偶然里的偶然,宇宙是个空荡荡的大宫殿,人类是这宫殿中唯一的一只小蚂蚁。这想法让我的后半辈子有了一种很矛盾的心态:有时候觉得生命真珍贵,一切都重如泰山;有时又觉得人是那么渺小,什么都不值一提。
◆也许,人类和邪恶的关系,就是大洋和漂浮于其上的冰山的关系,它们其实是同一种物质组成的巨大水体,冰山之所以被醒目地认出来,只是由于其形态不同而已,而它实质上只不过是这整个巨大水体中极小的一部分……人类真正的道德自觉是不可能的,就像他们不可能拔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大地。要做到这一点,只有借助于人类之外的力量。
◆ 世界是偶然的,也是必然的。宇宙无边无际,有地球这样的文明存在,那么也必然会有其他的文明存在。那么地球人与外星人是一样的吗?如果地球上的人发现了接近世界真理的进化论,那也是对于地球这样一个特定环境下的星球的生物的进化论。对于空间不同,环境不同的星体,是否一切科学都有了另外的样子。宇宙中统一的是什么?什么是亘古不变的?
◆ 人与动物有区别吗?人的思维与情感到底来自何处?难道神经系统进化到让我们感叹不已的地步了?人类已经可以自己虚拟出构架出另一个宇宙了?或者,人类与植物的区别又在哪里?神经元或者电流或者染色体或者DNA,抱歉我不学生物,我无法精准的描绘它们,但是他们又如何能让人类进化到如此地步?人类文明诞生以来,一切各司其职,我们无法否认我们在这个星球上的特殊性。我们难道不是生活在一个质子中的?哦,这看来是不可能的。但是质子再分解下去是什么?微小的终极,和广袤的终极都分别是什么?
◆我是个小人物,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,没有人会注意到我,孤独一生,没有财富没有社会地位没有爱情,也没有希望。如果我能拯救一个自己爱上的美丽世界,那这一辈子至少没有白活。
◆请看看我们的生活:一切都是为了文明的生存。为了整个文明的生存,对个体的尊重几乎不存在,个人不能工作就得死;三体社会处于极端的专制之中,法律只有两档:有罪和无罪,有罪处死,无罪释放。我最无法忍受的是精神生活的单一和枯竭,一切可能导致脆弱的精神都是邪恶的。我们没有文学没有艺术,没有对美的追求和享受,甚至连爱情也不能倾诉……元首,这样的生活有意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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